爱情小说 女频言情 虐我致死后,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温迪
虐我致死后,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温迪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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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山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柔温迪的女频言情小说《虐我致死后,总裁妻子跪地悔红了眼姜月柔温迪》,由网络作家“归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站在原地不为所动,将腰板挺得直直地,死死地盯着那女人,语气丝毫不减地说道:“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?”姜月柔嗤笑一声,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轻佻。“就凭她今天坐在这,就凭我可以随手一挥就让你母亲一命呜呼!”她瞪着我,眼睛是那样美,可又是那样狠毒。我站着没动,如果我今天道歉就相当于承认了母亲出轨。可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!见我半天不动,姜月柔拿出手机,精致的指尖在屏幕上随意滑动几下后拨出了一个号码,她嗯了免提。电话嘟嘟几声后拨通了。“喂您好,这里是仁和医院植物人管理中心。”我看着她,眼神中已经逐渐升起了一丝恐惧。“姜月柔,你......”“我是姜氏集团的姜月柔,从现在开始,我要你们停止对苏水月女士的全部治疗!”“姜月柔!!我跪下!求你了!”我...

章节试读

我站在原地不为所动,将腰板挺得直直地,死死地盯着那女人,语气丝毫不减地说道:“我凭什么要给她道歉?”
姜月柔嗤笑一声,看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轻佻。
“就凭她今天坐在这,就凭我可以随手一挥就让你母亲一命呜呼!”
她瞪着我,眼睛是那样美,可又是那样狠毒。
我站着没动,如果我今天道歉就相当于承认了母亲出轨。
可事实明明不是这样的!
见我半天不动,姜月柔拿出手机,精致的指尖在屏幕上随意滑动几下后拨出了一个号码,她嗯了免提。
电话嘟嘟几声后拨通了。
“喂您好,这里是仁和医院植物人管理中心。”
我看着她,眼神中已经逐渐升起了一丝恐惧。
“姜月柔,你......”
“我是姜氏集团的姜月柔,从现在开始,我要你们停止对苏水月女士的全部治疗!”
“姜月柔!!我跪下!求你了!”
我几乎毫无思索的跪在了地上,快速爬到了姜月柔的脚下,紧紧地抓着她纤细的手腕,红着眼求她快点撤销刚才的命令。
仁和医院是姜氏集团名下的私人医院。
当年母亲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后,四处寻医无果,唯有仁和医院的植物人治疗技术最成熟和出名。
我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积蓄将母亲送进了仁和医院。
也是在那,我再次和姜月柔相遇。
她说会把我母亲的病治好,然后和我再续前缘。
就是我当年的草率,才造就了如今任人拿捏的局面。
母亲已经有很多遗憾了,我不希望她这辈子都在那张病床上度过,所以我不得不坚持下去。
姜月柔的眼底闪过一阵戏谑,然后挑起眉看向刚才那个女人。
我明白她的意思,她要我跪在她的面前。
她的电话还没有挂,命令也还没有撤销。
我别无选择。
我艰难地挪动着步子,朝着那女人缓缓移去。
短短的几步,我却有一种踩在刀尖上的痛苦。
那女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嘲弄和不屑,那是人在看狗时才会有的眼神。
我忍下心里的疼,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脚下。
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:“对…对不起,我不应该这么和你说话,请你原谅我。”
说完后,我的心好似被狠狠地堵住,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。
那女人浅浅一笑,倒了一杯酒放在了我的手上,然后看着我道:“光道歉有什么意思,来,喝了这杯酒,才能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啊。”
我尴尬地看着那杯酒。
是一杯老牌威士忌,酒精浓度极高,光是闻着我的心脏就已经充满了不适。
我回头看着姜月柔,她笑着晃了晃手上的手机,眼神中是胜者的笑容。
我望着酒,脑子里想到医生的话。
禁烟戒酒,尤其是酒,后果不堪设想。
不堪设想,最坏的结果也无非是死了吧?
想到这,我竟觉得一些解脱。
反正我也没有一百万去做手术了,两个月后死和现在死不过是时间的差距。
我拿着酒杯,此刻在我眼中它既是能终结我生命的毒药,也是能让我获得解脱的钥匙。
我回头看着姜月柔,眼角落下一滴泪。
“月柔,是不是我死了,你就可以原谅我了?”
姜月柔的眸色微微一顿,紧接着就是一阵冷笑。
“萧景城,为了不喝酒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,你这种祸害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死?”
我苦笑道:“姜月柔,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后悔。”
说罢,我还未来得及看到姜月柔眼底闪过的一丝诧异,便一饮而尽。
一股强烈的刺痛感划过我的喉咙,再到胃里产生炙热的翻滚。
发作得很快,我的胃部和胸腔内顿时疼得我浑身起了冷汗,甚至连周围的人嘲讽的声音都跟着隔绝在外。
我在地上拼命的挣扎着,就在我意识消失前,我好似听到了姜月柔焦急的声音。
“萧景城!!你怎么了??”
我觉得我应该是幻觉。
她怎么会为我担心呢?

“我派人出去找一下,等会马上回来!”
说罢,她就起身准备去找,可却被萧衍拉住手腕。
“月柔,现在外面还在下着暴雨,视线也不清楚,你出去的话要是有危险怎么办?”
他握着她的手,竟然还能感受到她发颤的手。
姜月柔无措地站在原地,望着他的眼神有些无助。
萧衍看着她,忍下心里的紧张,上前试图握住她的肩膀,安抚道:“月柔,你听我说,我大哥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人,你难道还不明白吗?”
“他一直以来都可以为了利益不管不顾,六年前不也如此吗?月柔,你能不能别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骗了,你也该看看身边的其他人吧!”
听到这,姜月柔抬起头,怔怔地看着他,眼睑微颤。
萧衍以为她这是有了回应,便紧了紧握在她身侧的手。
“月柔,其实早在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,我就已经爱上你了,这么多年来,我一直都默默地......”
铃铃铃——
突然,一阵嘈杂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。
姜月柔几乎条件反射般得挣脱开萧衍的手,冲过去拿到手机。
“喂!”
“那个,请问你是姜月柔吗?”
她一下就听出来了对面的人不是我,眸色微沉,心逐渐沉下。
“嗯,我是,什么事?我现在很忙,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找我助理。”
姜月柔的声音冷得吓人,让电话那头的穆涛都不由得扯了扯嘴角。
不愧是冰山美人,丈夫失踪一整晚也不担心。
“我…我是萧景城的朋友,昨天萧景城在长河路出了车祸,现在正在红叶医院。”
姜月柔听到后,心底那颗悬而未决的巨石轰然倒塌,让她攥着手机的手都跟着发颤。
车祸?
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全身,眸色霎时冷然成灰。
见对面一直没说话,穆涛便继续说道:“不过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,但是医生说需要住院一段时间,所以他暂时可能回不去家了,让我和你说一声。”
只听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半晌。
就在穆涛以为是不是已经挂了准备拿下手机看看的时候,却传来冰冷地声音:“知道了。”
紧接着被|干脆挂断。
穆涛皱着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,忍不住吐槽:“这人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你债主啊,压根不管你死活啊!”
我扯了扯干涩的嘴角,心里泛起一阵悲凉。
是妻子,也是债主。
可欠她的,注定要还一辈子了。
挂了电话后的姜月柔神情一阵恍惚,心里悬着的心也缓缓落下。
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的,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,手撑在桌上扶着额头。
一侧的萧衍看着她失神的模样,缓缓问道:“月柔,刚才是大哥吗?”
她缓缓抬眸,好像才发现这还站着个人似的,脸色恢复一如既往地冰冷。
“阿衍,今晚辛苦你了,已经没事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她的声音不温不火,与方才的慌张判若两人。
萧衍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,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攥起拳头,眼底泛起一道阴狠。
可表面依旧平静得滴水不漏。
“月柔,你还没告诉我,大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呢?他有没有事?”
他追问道。
“他没事,听说出了车祸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他那样的人,死了才真实便宜他了。”她咬牙切齿得说道。
她心里莫名的不爽。
觉得我这样的人,凭什么让她的心里掀起这么大的波澜。
她应该盼着我死才对,应该不在乎我才对…
萧衍见她出神,索性也坐在了她的身边,语气温和道:“月柔,我看你脸色不好,要不我给你泡一杯蜂蜜水吧?等你睡了我再走。”
姜月柔表情微微一怔,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,便听见他又说道:“你放心,我就坐在客厅,守着你…”
他的表情十分小心,看起来经有些委屈。
她这才想到他也陪着自己熬了一夜,眼底也有了些明显的红血丝。
她抬眼看了看外面还在淅沥的雨,语气缓和道:“对不起啊,害你陪我在这待了一夜。要不…你今晚睡在客房吧?让你一个客人睡在客厅,实在是说不过去。”
萧衍的眸色逐渐亮了起来。
“好…好。月柔,你放心,我不会打扰你的。”
“不打扰的。”
她微微一笑,忽然觉得有个人陪在身边也不错。
不像我,只会把她一个人扔下......
“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,可以安神。”
萧衍一边说一边朝着厨房走去。
姜月柔也没说什么,缓缓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,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,心绪好似也跟着外面的狂风,飘到了别的地方。
“啊啊!!”
“砰!”
厨房忽然传来萧衍的哀嚎和玻璃罐摔碎的声音。

外卖车?
姜月柔紧绷的心微微松动。
她下意识觉得既然她让我跑着去,我肯定不敢不听。
而且外面下着暴雨,我就算耍小聪明也只会拿钱去打车,也不可能骑外卖车。
所以被撞的应该不是我。
“好了,知道了。”
她挂断了电话,再望向窗外,心里竟突然开始祈祷希望我快点回去。
可惜,此时我正在手术室接受抢救,心脏复苏机已经调到最大档位也没能把我叫醒。
我不知道我的意识飘到了哪里,我看到我浑身是血的拎着粥回去。
一打开门,姜月柔一脸嫌弃的看着我,她说浑身是血的样子脏,让我滚,说我买的粥也脏。
我不知道该去哪,只能蜷缩在地上,冷得我浑身发抖。
我暗暗发誓,我这辈子都不能告诉她,她的心口里跳动的心脏是我的。
不然她会因为嫌脏不要的。
那我的月柔就要死了。
我不想要她死,她那么美,她要长命百岁。
而我,早该死了的。
“萧景城!!你要是敢死,我就把你妈给杀了!!把她的心挖出来喂狗!!”
一道凌厉刺耳的声音从我的耳膜穿刺而过,将我飘远的意识瞬间抓了回来。
月柔,别杀我妈妈,我把我的命给你…
我醒来的时候,病房内一片漆黑。
这才意识到,刚才只是我做得一个梦。
我坐起来想喝杯水压压惊,却发现身上竟然缠满了绷带,每动一下,全身的神经都跟着疼。
这时,病房门突然打开。
来人是穆涛。
他打开灯,我一眼就看到了他红肿的眼睛,心里有了一丝愧疚。
“你醒了!”
他喜悦的快步走来,将饭放在床头,认真地盯着我。
我宽慰他一笑,声音虚弱道:“我没事。你说你一个大男人,竟然还哭了。”
“你…算了!我不和你说了,说到底怪我,不该把车子借给你。”
他侧过身,抬手抹了把脸,没再说话。
我这才反应过来,他应该知道了什么,不单是车祸。
“涛子,你是不是都知道了?”
穆涛身形微微一颤,转头看向我。
“医生说,你还能治,要不咱试试呢?”
我无奈地扯了扯嘴角。
“我也想,可我没钱,前段时间攒了一点钱,估计这一趟车祸,就都得赔进去了。”
穆涛这才反应过来,原来我前段时间疯了似的找兼职是为了筹集自己的手术费。
“你…那姜月柔呢?她每天和你生活在一起,不会连你身体变差都看不出来吧!”
我语气一顿。
她每天都绞尽脑汁得想着该怎么报复我,自然不会注意到我的身体。
“涛子,如果我有一天真不行了,我母亲就只能…”
“呸呸呸!净在那说些晦气话!你不会的,你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!咱们去借,哪怕我去借高利贷也得给你把病治了!”
他最后的尾音变了调,一时哽咽。
我鼻头一酸,心头泛起一阵暖意。
说到姜月柔,我突然想到了车祸的事情还没和她说。
要是她看我一直不回去,恐怕不知道会不会对母亲做什么…
只是这么一想,我便觉得后背一凉。
“涛子!能不能借我手机用一下,我得给月柔打个电话…”
穆涛一听,虽然不喜欢但他也明白,就拿出了手机。
“你这样恐怕也拨不了号码,你说着我给你打吧。”
此时,姜月柔坐在别墅内,整整一夜未眠。
这期间她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,可全都是无人接听。
当年我不告而别后的恐惧将她笼罩,让她浑身都开始发冷。
一侧的萧衍看着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心里跟着发堵。
他始终不愿意承认,萧景城在她心里的份量。
只是一想,就能让他嫉妒到发狂。
“月柔啊,你说大哥他不会真的逃跑了吧?”
他挑起细长的眉眼,看着她说道。
今晚他原本是打算和姜月柔坦白心意的,可没想到却被我的事情闹得一直没机会说。
不过既然我一直没回来,他倒觉得不如趁现在见缝插针。
姜月柔一听,眼底是止不住的慌乱。
当年我离开时就是这样,她怎么找都找不到我,这一次又是这样。
听着萧衍的话她犹豫了,难道她又要被扔下了吗?
一想到这,她连指尖都忍不住发颤。

他似乎不满意我的沉默,神情逐渐暴躁。
“可就算这样,她也只是想找我演戏。她和我订婚不过是想逼你出来!你知道她那天穿着订婚礼服的样子有多美吗?我都能想象到那枚戒指戴在她手上的样子,美得恍若仙女!”
“可她没等到你,她眼底的光消失的彻头彻尾,订婚宴戛然而止,我甚至和她说我可以一辈子陪你,一辈子照顾你。”
“可她还是那句话,你不是他。哈哈哈…太可笑了!!她为什么偏偏爱上你这个胆小鬼!!”
萧衍歇斯底里地低吼着。
他在发泄这些年对我的恨,对姜月柔的恨,还有对他自己的恨。
像他这样充满恨意的人,就如同阴沟里的老鼠,怎么能配得上高高在上的月柔呢。
他不配,他那颗肮脏污秽的心也不配在她的胸腔跳动。
我始终冷漠地看着他,一言不发。
他的眸色瞬间冷下,阴狠地俯身靠近我。
“萧景城,我能杀你一次,就能杀你第二次。”
“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让你亲眼看着姜月柔嫁给我,她是我的!!”
我的心一颤,抬眸紧盯着他,咬牙切齿道:“你休想!月柔是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,我绝对不会让你和她在一起!”
话音落下,萧衍眼神骤降,抬手狠狠地摁在我打针的针眼上,不断地碾动。
细针在我的血管中摩擦,疼得我双手忍不住颤抖。
萧衍微微一笑。
“你看啊,我动动手指的功夫就能让你痛苦起来。你,还有你母亲,我一个都不放在眼里!”
母亲?
我的心猛地一缩,看着他的眼睛,是深不见底的噩梦。
“阿衍,那边说过几天需要你陪我一起参加一个品牌宣发会,你有时间吗?”
门突然被打开,姜月柔的声音猝不及防地传了进来。
萧衍迅速松手,脸上再次换上那张人畜无害的笑容。
我迅速缩回手,嘴唇上还有着刚才隐忍时留下的牙印,面色也略显苍白。
姜月柔似乎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,眼神扫过我和萧衍,问道:“你们怎么了?怎么觉得你俩看起来怪怪的?”
“没什么啊,我就是单纯和大哥叙叙旧,想和他说,我妈妈也许久没见他很想念他,想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回家看看。”
“可大哥看起来并不乐意呢。”
萧衍一脸委屈。
我忍着心里的恶心。
他竟然还有脸提他母亲和那个家!
那明明是我的家,我母亲和我的家,如今却被父亲和他的情人霸占!
而母亲只能一个人可怜的躺在病床上孤苦度日。
我早晚要杀了他。
见我不说话,姜月柔转头盯着我。
我不想被她看出破绽,微微侧过头。
“我发现你最近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,怎么?是我让你日子过得太舒坦,让你忘了你在这个家的位置了?”
“啪!!”
她猛地一挥手,打在了吊瓶架子上,连带着插在我手背的针也被连同扯出。
血管内的鲜血在半空划开一道完美的弧线,最终落在杏色的被套上。
疼痛让我本能的握住手,艰难地抬眼看着她。
“你…”
“赶紧给我滚起来!阿衍到现在都没吃饭,刚好我也饿了,今晚我要喝多宝阁的海鲜粥,你去买。”
我皱了皱眉,扯开干涩的嘴角,看了眼时间。
“月柔,这都已经九点了,那家估计要关门了,况且隔着大半个海市,我就算是开车也不一定赶得到啊…”
“开车?”
“谁允许你开车的,我让你跑着去!不准开车!”
“二十分钟内,我必须要喝到!”
她厉声喝道。
跑着?
我的心脏本就脆弱,就算跑着从家到院门都会气喘吁吁,更何况要我狂奔三四十公里去那么远的地方。
恐怕我在半路就会直接昏厥。
“月柔,我的心脏…”
“大哥啊,算了,你要是不想去帮月柔买就算了,我去买吧。”
萧衍生怕他提心脏,立刻故作好人得说道。
他刚要转身,却被姜月柔猛地拽住。
只见她怒气重了几分,眯起眼看着我道:“萧景城,我警告你,我再晚一步,你母亲可就…”
“对不起,我立刻就去!”
我几乎从床上弹起来,随手拿起一侧的外套,朝着屋外跑去。
最后,我听到萧衍戏谑的调侃。
“月柔啊,我大哥都快让你给训成狗了啊。”
狗。
如果真的是狗,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想抓却又抓不住的东西了。

地板上散落的粥块散发着浓郁的海鲜味,充斥在我的鼻息间,刺激着我敏|感的神经。
瞬间,胃里猛然紧缩,一阵恶心涌上。
“呕…”
我无法控制地跪在地上干呕起来。
“萧景城,就你这个胆子,凭什么用刚才的语气和我说话!”
姜月柔看着我的眼神中弥散着淡薄的得意。
我有些喘不上气,颤着声音低声道:“对不起,我以后…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说罢,我的头就再也没抬起来过。
其实自始至终,我在她面前就不曾有过抬头的机会。
铃铃铃——
一阵电话声响起,打破了此时凝重的气愤。
我如释重负。
“哼,把这给我收拾干净,然后好好的在这跪着反省!”
扔下这么一句话,她便拿着电话走进了主卧。
我轻轻地叹了口气,忍者心里的苦涩,表情麻木地收拾着眼前的残局。
可我忘了,客厅里还坐着一位不速之客。
“大哥啊大哥,日子过到你这个份上,也真是过到头了。”
萧衍踏着缓慢而轻快的步伐朝着我缓缓走来。
我眸色微抬,脸上闪过一丝讽刺。
“哼,为了留在这你还真是费尽心机。”
我继续低头收拾着地上的碎片,视他如空气。
他却冷笑一声。
“费尽心机又怎么样,只要能达到目的,那一切都是值得的。”
“再看看你,心脏也给人挖了,可又能怎么样呢?还不是成了我的垫脚石。”
嘶......
一块碎片割破了我的手指,粗糙的皮肤裂开一道缝隙,渗出一丝刺眼的红。
我抬起头,瞪着他道:“我都那么对她了,她不还是要和我结婚。”
“而你呢,就算真的把心挖给了她,她甚至连和你做一场半真半假的戏都不愿意!你说咱们两个比起来,到底是谁更可怜呢?”
萧衍的眸色明显阴了几分。
我嘴角微微勾起。
“萧衍啊,姜月柔不是我爸,你母亲当年用得那套下三滥的套路,在她的身上似乎并不怎么受用呢。”
“小三的孩子就是小三的孩子,狗改不了吃屎,我现在都怀疑,你妈妈家是不是小三世家啊,专门喜欢破坏别人的家庭,专门喜欢抢别人的东西,好像无耻这个词,在你们家的人身上根本......”
“萧景城!”
他彻底被我激怒,低吼道。
“萧景城,你也就扯扯嘴皮子吧,有本事咱们就赌一把,我会让你输得更彻底!”
我微微蹙眉,还没等明白他话里指代的意思,便看到他弯腰捡起地上的陶瓷碎片,冲着自己的手腕狠狠地割下。
“你!”
“啊啊!!”
厨房顿时出来萧衍的惨叫声。
与此同时,主卧的门也开了。
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,姜月柔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。
她看着萧衍手腕上一股股涌出的鲜血,再看看我边那块沾着血的陶瓷碎片,她便已然明白。
“萧景城,你找死!!”她怒声喝道。
我急忙解释:“月柔,你听我说,刚才......”
“哥,对不起,对不起!我知道你恨我,恨我母亲,嫉妒父亲一直对我母亲的关系比对你母亲的多,还生气我在你住院期间赖在你家不走。”
“但我真的已经解释过了,我和月柔什么都发生,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?我真的没想到,我只是觉得你辛苦想帮你收拾,可你却趁我不注意割破我的手腕!”
“大哥,我求你别杀我......”
他哭得撕心裂肺,将莫须有的罪名死死地扣在我的身上。
我试图张嘴解释,可当我看到姜月柔那阴沉得可怕的脸时,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。
就算说了,她也不会相信的。
姜月柔叫来了保镖带萧衍去医院,还让他们把我绑了起来。
我一边挣扎一边喊道:“姜月柔!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,我根本就没有碰他一下,你......”
“唔唔唔…”
我的嘴巴被无情的堵住,好像一个垃圾一样被扔进了车里。
“把他一起带去医院,萧衍每出一滴血,都让他十倍偿还!!”
“就算把他的血给抽干,也无所谓!!”
她的话冷得我心脏骤然紧缩。
随着车门将最后一丝外面的亮光阻隔,我陷入了深深的绝望。
这些人都是姜月柔多年的贴身保镖,对她的话奉为圣旨,只要她说十倍,那就得是一分不差的十倍。
黑暗中,我的身子在微微发颤。
到了医院,萧衍是被病床抬着走的,而我像个阶下囚一样,被两三个保镖推搡着一路。
输血室。
医生简单的扫了我几眼,许是看到了我瘦到不正常的身子,说道:“不行,输血前需要做一下检查,尤其是他,看着似乎不太健康。”
检查?
我突然有些慌了神。
如果要是做了检查,那岂不是会被发现心脏的事情。
虽然之前想过直接和姜月柔摊牌,但我已经做好了等死的打算,实在是不想让她发现些端倪。
抽血还是做检查。
这两条路对我来说,哪一条都是死路。
此时,保镖已经拨给了姜月柔。
她刺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。
“不需要任何检查,直接抽!他一个出了车祸住三天医院就能跑出来杀人的人,能有什么病!”
“就算有,我看也只是神经病!”
我扯了扯苦涩的嘴角,刚才的顾虑简直是可笑至极。
保镖简单应下,没有挂断电话,对着身侧的医生说道:“这不是普通的病人,姜总的人,她下令说要按照病人失血量十倍的计量抽血,不需要做检查。”
医生看着我的眼神顿时有了些许怜悯,可姜月柔的威慑力实在太大了,让她不得不收起那些廉价的怜悯。
我的眸色也渐渐暗下,麻木地迈向输血台。
躺下的一瞬间,冰凉猝不及防的钻入我的骨缝,冷得我指尖微微发颤。
我缓缓闭上眼,将生死的宣判全全权交给命运。
“不行!”
忽然,耳边传来了厉声制止的声音。
是我的主治医生。他满头是汗的跑了过来,而后喊道:“不可以,这个人的心脏没有了,现在只剩个快耗尽寿命的人工心脏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