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迢竹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随狗三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被前夫背刺后,我反杀了沈随狗三最新章节》,由网络作家“迢竹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沈随工资有多少我不知道,他的银行卡也是自己保管。白天他去上班,我就在家附近一家寄餐园里做钟点工。他让我不用去上班,专心在家做全职太太就好了。我们也一直在备孕。但不知道是缘分未到还是,暂时没有宝宝。他这人死要面子,说出去的话虽然不会强硬开口,但小动作不会少。比如生活费方面缺给少给,让我窘迫,经常在我面前夸谁家老婆善解人意,每天加班十几个小时挣钱。各方面挤对我,想让我受不了主动去上班。我定力很好。任凭他怎么说,都当看戏听曲,幽默生活了。但我有挣钱的渠道,写小说。废品生意不做后,我有了大量自己的时间。每天把自己收拾干净,躲书房里码字。沈随下班后,就锁了电脑。他压根不知道我在干吗。两年时间我坚持下来了,也从扑街小透明逐渐攒了一批自己的读者。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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章节试读

沈随工资有多少我不知道,他的银行卡也是自己保管。

白天他去上班,我就在家附近一家寄餐园里做钟点工。

他让我不用去上班,专心在家做全职太太就好了。

我们也一直在备孕。

但不知道是缘分未到还是,暂时没有宝宝。

他这人死要面子,说出去的话虽然不会强硬开口,但小动作不会少。

比如生活费方面缺给少给,让我窘迫,经常在我面前夸谁家老婆善解人意,每天加班十几个小时挣钱。

各方面挤对我,想让我受不了主动去上班。

我定力很好。

任凭他怎么说,都当看戏听曲,幽默生活了。

但我有挣钱的渠道,写小说。

废品生意不做后,我有了大量自己的时间。

每天把自己收拾干净,躲书房里码字。

沈随下班后,就锁了电脑。

他压根不知道我在干吗。

两年时间我坚持下来了,也从扑街小透明逐渐攒了一批自己的读者。

月收入没有破万,但足够生活了。

不靠沈随也能活得很好。

这个男人变化太大了,我不想承认自己看走了眼,也害怕被人诟病咎由自取,一直忍耐着他。

我已不是大学刚毕业时的年轻天真了,维护体面也是保护自己。

但沈随就是想打破这一切。

有一天他发烧了,烧到40多度,请假没去上班。

我在家照顾他,一天喂水炖粥,没停下来过。

他半梦半醒的状态,把我认成了另一个人。

“茵茵,你离我远点,别被我传染了。”

我心底一惊,谁是茵茵?

他眯着眼看我,笑得很甜:“有你陪着真好。”

我开始扮演茵茵:“我吗?

但你不是有老婆了。”

听到这两个字,沈随脸色一垮:“别提那个人,恶心。”

“她做什么得罪你了?”

我的心刹那间一裂,跳得慌乱厉害。

“寄生虫,只会靠我,蠢女人什么都不会。”

沈随闷哼了一声,接着说:“又丑,又懒,又胖,让她在家待着,身材都烂了。”

我面无表情地听他说着。

沈随醒来后,不知是否会后悔。

但我已经庆幸,他发烧了还晓得自个家在哪。

不然我也没机会听他说心里话。

“那你干嘛还娶她?”

沈随沉默了很久:“之前确实喜欢她。

我穷,她不嫌我。

那是她家境好,从小幸福优越,才不知人间疾苦。”

我听得眼眶发烫:“那你辜负她?

不会觉得她很爱你吗?”

“爱?”

沈随惊讶地看我:“爱能当饭吃吗?

我需要的是有人能帮我。

她爸是企业家,我创业的时候,她只会安慰我慢慢来,一切都会好的,有个屁用!”

“但凡她找他开口一句,我都不至于吃那么多苦头!”

我再也忍不住流下眼泪。

心里如被刀割一样,让我呼吸都难受。

“跟她结婚是希望有人能帮衬我,结果还不是我自己一个人打拼。

要她有什么用?”

沈随嘟囔着:“茵茵,你不一样,哥现在有钱了。

不需要你跟着我受苦,等我准备好跟她离婚,就娶你。”

好好好,这个高烧怎么还烧不死他。

我笑了笑:“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钱养我?”

沈随咂巴了下嘴,估计要说又咽了回去:“唔……我该吃药了,茵茵,帮我拿水。”

不愧是守财奴,我不由得为他的机智鼓掌:“水没有了,头孢配酒能喝吗?”

沈随也没烧傻,想了下反应过来:“喝不了吧?

改天再陪你喝够。”

我猜,这女的不会是酒吧认识的吧。


我在外面租房,颓丧了几天,根本不敢回家。

手机和电脑上轮番有人催我更新。

我这个死宅,平时佛系写文,原本我的主角是以沈随为参照的温良正义禁欲系。

但现在我只想把他写死,出一口恶气。

有大纲也拉不住我狂魔乱舞的剧情走向。

不挣钱就不挣钱,干他!

我开始闭关潜心贯注,灵感迸发,一气呵成,半个月就写出了之前两个月的量。

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地火了。

读者看爽了,我也写爽了,后台开始大量进账,看得我心惊胆战。

果然离开了沈随,我的事业运就开始暴涨。

随之而来的,压力和熬夜也让我心烦气躁。

我也担心沈随的报复。

于是报了一个拳击馆。

前台妹妹说我年纪大了,没有基本功学不了多少,倒是强身健体,可以报个一周体验课试试。

我就想把沈随贴沙发袋上,狠狠锤上几天。

便果断入坑。

我锤小人的时候,拳击馆的一个年轻教练就抱半袋瓜子坐一旁,乐呵看我暴力发挥。

直到我体验课最后一天,他才跟我说话:“要不要报正课啊姐姐,你很有潜力哦。”

他浑身腱子肌,看着挺带劲,我大方扫描了几眼:“我来了六天你不指导,现在拉我报正课,太会做生意了吧。”

于岑龇着小虎牙笑:“你火气那么大,我凑上去连挨吗?”

“不过现在还不开口,你就走了。”

我觉得他有所图:“你一节课多少钱?”

于岑指了桌面套餐:“我是店里的金牌打手,只有大课,没有一对一。

不过姐姐要上的话,就可以有了,免费一个月怎么样?”

不图钱,难道图色?

我十分惊讶:“怎么选上我,乐善好施吗?”

于岑邪魅一笑:“我说了,因为你有潜力嘛,惜才之心。”

真是谢谢。

作为一个宅,几斤几两,还是要拎得清。

不过他有意撩我,而我恰好受过情伤。

我是一个乖乖女,也不代表我不会玩儿。

我答应了。

出于见色起意,抑或有点缘分吧。

但是我跟他意外合拍。

他很好相处,我没有刻意迎合他,但他总是莫名能懂我的情绪,并给予恰到好处的照顾。

这衬得我之前更加傻K,找了个沈随,把自己祸成什么样子。

我跟于岑交往的第二个月,正浓情蜜意,那个女孩找上了我。

“把沈随给你的钱还回来,那不是你的钱。”

大早上我迷糊着眼拿电话,简直气笑了:“妹妹,你是傻*吧?”

然而她还是威胁我:“你等着吧。”

不愧是同类人。

我没太多心,该出去逛出去逛。

某天,等我从超市回来,她突然就出现在我家门口。

“你怎么知道我租房地址?”

陈晶甩了甩她的头发:“我有我的办法,你输了。”

“谁在跟你较劲?”

我笑死了:“太幼稚了妹妹,我对你已经足够宽容了,你最好赶紧离开。”

我拿出钥匙开门,刚转动,门就从里面开了。

于岑看到我身后还有个人,疑惑问:“你妹妹?”

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:“不敢不敢,我前夫的相好,论把男人,我给她提鞋都不配。”

于岑秒懂:“进来吧。”

我要进去,陈晶抓住我的手:“话还没说清楚,你走不了!”

于岑屈起手指敲了敲门:“我一拳就能让你进医院,你想进去躺几天?”

陈晶看他人高马大,一脸不好惹。

遂转头愤怒看我,咬牙切齿道:“你要是不还钱,就等着身败名裂吧。”

说完她走了。

我不由头疼:以前的我到底是怎么看上沈随的?


于岑在准备跟我求婚,是我无意间知道的。

我去拳击馆,前台小妹聊天说漏嘴,说好几次看见于教练拿着戒指盒,一个人在那傻笑。

我跟于岑都是社畜,我们很清楚,结婚意味着什么。

不只是激情过后的无限温存,更是责任与双方的并肩携手。

结婚可以,能走多久?

我们都要考虑清楚。

而距离我们认识,也才半年左右。

我跟沈随相遇相知了五年,也才换来如今这个结果。

所以,我注定让他失望了。

于岑提过这个话题,就被我立马摁下了。

他很聪明,也很懂我,没有让我太难过。

“没关系,只要我稳坐后宫之首就行,有没有名分不打紧。

重要的是姐姐只有我一个。”

他像只慵懒的小猫腻在我身上,我揉了揉他柔软的发。

“抱歉,我们慢点走吧。”

可是意外总是始料不及。

等不到慢点抵达的那一天了。

沈随选择走了极端,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,也要毁灭我。

他终于想起来,于岑就是那个闯到他家里销毁照片的人。

于是买了一批人,在于岑下班路上堵他。

那天去的人,特别多。

我的于岑招架不住。

等我赶到的时候,他已经被人送进了医院。

肝脏破裂,全身多处骨折。

医生说右腿肌腱被割断,即使后期恢复好,走路也会有点不自然。

万幸的是,脑袋保护得挺好。

这是无妄之灾。

我带给岑的。

岑醒来的时候,看我的第一眼,我就害怕得想要跑掉。

我不知道他怎么想,是不是遇见我倒霉到家了。

是后悔了吧…… 我自责万分,想找到沈随,与他同归于尽。

于岑拉着我的手说:“他跑不掉,你找警察陪你回去,收拾衣服待在这。

不要自己一个人。”

我哭得泪流满面:“抱歉,我真的很抱歉……” 反过来还要他安慰我、关心我,我真的太懦弱了。

然而于岑把我保护得很好,他笑着摸我的脸:“我很庆幸,他堵的是我,我还有自保之力。

如果接到医院电话的人是我,我大概会失去理智。”

他的眸底一道寒光闪过,我知道他是有血性的人,但我不愿意他出事。

我亲了亲他:“不要做傻事,他会有报应的。”

寻衅滋事,致人伤残。

这个罪名,足以让沈随进去蹲很久了。

沈随被抓的时候,我去看过他。

他被铐在椅子上,隔着栏杆,我再一次重新审视这个结过婚的男人。

相伴五年,我竟从未见过他的本性。

沈随痛哭流涕地求我:“岚岚我不是故意的,我那天昏了头,我只想给他一个教训,是他们下手太重了!

我根本不知道这事,岚岚,你一定要相信我!”

他天生长了一双含情眼,以至于现在看来,好像真心悔改一般可怜,以前他看我的时候,我总觉得里面盛满爱意。

如今一乍惊醒,只觉像被一头很善伪装的恶狼盯住般,令人脊背发凉。

“都是成年人了,做了什么都要自己负责。

你跟我悔过有什么用,于岑还在医院躺着,你该负法律责任的人是他。”

我冰冷地看着他,沉声道:“我会找最好的律师,将你此前所有对我的不利行径都一并上告。

监狱就是你的下半生归宿。”

沈随目光呆滞地看我,随即疯狂之色暴风般席卷脸上。

“你敢!

贱人,要不是因为你,我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!”

“你对我都是假仁假义!

但凡夫妻同心,你就该好好扶持我,我娶你得到了什么?

事业运极差,做什么都不顺,人生一步一步走向衰败,就是因为娶你,因为你他妈婊子克夫!”

我起身走了,把身后唾骂声甩在脚下。

面对这样的人,我再不屑多给一个眼神。

他把自己的所有失败归结于娶了一个女人,而这个女人甘愿陪他吃苦创业、从无到有。

我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,人心隔肚皮。

即使走了这么长的路,我依然只是孤身一人。


我跟沈随认识了五年,非他不嫁。

婚前他温柔体贴、事事以我为主,可惜家庭不好。

他妈酗酒,冬天掉湖里冻死了。

他爸dubo,把家败光后进去蹲了。

他很小就得养活自己,勤奋能干、独立坚毅。

这也是我义无反顾与家庭决裂,也要嫁给他的原因。

我不重视物质,只看中这个人的纯粹。

大学毕业后,沈随一心搞起了废品生意。

不怕脏不怕臭的,决心要给我一个美好的未来。

我那时满心憧憬着,白头偕老的家庭生活。

可仅仅两年,梦就醒了。

沈随下班回来,在玄关处拖鞋:“还没做饭吗?

我都快饿死了。

佳岚!”

我在最里面的书房都听到他的暴躁,出来抱臂冷声道:“做不了饭。”

他立刻眉头一皱,脸上乌云密布:“你天天在家都干什么?

这点事还要我来督促?”

他对我完全不耐烦。

我无语:“你从上个月2号到现在,生活费只给了两千,我能让你吃到昨天号已经殚精竭虑了,你觉得菜市场的肉菜都一斤两毛钱吗?”

沈随目光凶冷地看我。

“你在抱怨什么?

我上班一月才多少,两千又不是小钱。”

沈随废品生意差点就亏了,幸好及时收手。

他把挣的钱拿去填了他爸的窟窿。

不多不少刚好。

你说人生多奇妙,挣一分钱就有一分钱的花法。

口罩后创业风险太大,他就先做个上班族。

慢慢攒着,口袋里有钱了,人就开始不知好歹。

“你去小区打听一下,谁家一月花销两千。”

沈随反驳:“别人家庭养孩子吞金兽,我们就两个人。”

“两个都是铁人不用吃喝?”

“行了行了!

我懒得跟你说太多,拿去,现在去买菜做饭。”

他从钱包里掏出两百给我。

我气笑了:“0号不就发工资了?”

这月生活费两百,那她就得请他喝水填肚子了。

“先吃再说,我要饿疯了。”

我心里冷笑一声,惹他发疯就只会朝我发火。

我不想给他机会,直接拿钱出门了。

他对外人永远客气有理。

我闺蜜一直羡慕我,嫁了个好老公。

说他温文尔雅,成熟稳重,像个绅士一样。

婚前我也这么以为。

结果是他演技太好,缺他一座小金马奖,凹人设技艺堪称炉火纯青。


我正想蹲他呢,小三先找上门了。

“随哥对我死心塌地,你就认清现实吧。”

我看了下,这小丫头也才刚成年吧。

原来是老牛吃嫩草。

我冷笑了下:“你稀罕?

给你好了,你劝他赶紧跟我离婚。”

陈晶死瞪着我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随哥说了,他的一切都是自己挣来的,就算是夫妻共同财产,你也不配拿这一半。”

我不由为她的勇气鼓掌:“你这年纪当什么三啊,不如回去多读几年书,社会上混跟个法盲一样。

别人说啥你听啥,被卖了怎么办?”

陈晶恼怒地梗着脖子:“不用你来教训我!”

然后她就走了。

而沈随,这一个月,他一直找茬跟我吵架。

我多半不理他,但一个刻意犯贱的人,只会让你忍无可忍。

他故意掀翻我辛苦做好的整桌菜,说我有病生不了骗他的婚,大到世俗伦理,小到耳机线打结都怪是我在家没干好活。

无理取闹,可笑至极。

他戏演得好,也多亏我成全他。

最后一场,我们彻底撕裂。

沈随暴躁地挠自己头发:“是我不想好好过吗?

我在外打拼吃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气,你呢?

在家给我戴绿帽子!”

“我没有!”

他说我勾引楼下的啤酒肚男,简直无稽之谈。

我声嘶力竭地怒吼:“那个男的对我动手动脚,你眼瞎吗?!

你不维护自己老婆就算了,见了对方连个屁都不敢放,你还是个男人?!”

“啪!”

沈随反手打了我一巴掌。

清脆的响声,估计整栋楼都听见了。

“离婚吧。”

沈随神情颓然:“出轨是我无法忍受的,这日子过不下去了。”

我轻笑一声,痛苦地伏在地上哽咽着。

很快,两天后,我们就去民政局领了证。

章盖上的那一刻,我心中那口气,彻底消散了。

“房子是我买的,银行卡分你一半,好聚好散吧。”

我扶额苦笑:“你的卡上才十万?

笑话,你给我的五万全部捐慈善,就算给你积德了。”

沈随铁青着脸看我:“随你。”

我知道他一定不止这些钱,要不是怕我闹,或法律上判不过去,他估计一分都不想给我。

我低叹一口气:“那男的是我雇来演戏的,你要好聚好散,我又何尝不想跟你离。”

沈随有些震惊,目光幽深地看着我:“原因呢?”

我嗤笑了一声:“我爸当初说得对,你就是个垃圾。”

说完我就走了。

我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一直落在我背后,灼热滚烫,像刀子一样。

但我已无心去想,那是恨,还是别的什么东西。

都不重要了。

我去医院拿了鉴定报告,然后反手把他告上了法院。

他打我那一巴掌,得还我。

那房子虽然是他买的,但我给他汇钱的票据还在。

他平生最心疼的就是自己一分一分挣的钱,我让他一次性疼个够。

我们在法院门口分散的那天,他目光怨毒地看着我:“林佳岚,你有种,咱们走着瞧吧。”

我不怕他的威胁。

从我不爱他的那一刻起,他就再成不了我的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