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小说 其他类型 三日回门,夫君要悔婚娶庶妹by慕雪初瑶
三日回门,夫君要悔婚娶庶妹by慕雪初瑶 连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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甜桑麻

    男女主角分别是慕雪初瑶的其他类型小说《三日回门,夫君要悔婚娶庶妹by慕雪初瑶》,由网络作家“甜桑麻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扶着沈慕雪进了门,顾行之满眼柔情地看着她,牵过红绸三拜天地。司仪喜气洋洋地唱道:“侯府姨娘给主母敬茶。”我愣住了,怎么会有人在喜堂上要妾室敬茶,突然醒悟过来,沈慕雪是故意要我难堪罢了。我看站在她身边的是母亲的贴身江嬷嬷,如今给她做了陪嫁。江嬷嬷端了一杯热茶站在一旁:“请向主母敬茶。”一个薄团放在我脚边。“姨娘,敬茶吧。”宾客们窃窃私语:“怎么在成亲当日敬主母茶的?”“这是给人难堪罢了,给姨娘一个下马威。”顾行之看我站着不动,脸色难看起来:“初瑶,慕雪如今是侯夫人,这杯主母茶,你敬吧。”沈慕雪玉葱般的手轻轻掀开了盖头,脸上艳若桃李,看着我:“姐姐,我不想为难你,我只是想完成这个礼数,你就当成全妹妹的心愿吧。”江嬷嬷咳了一声:“夫人,不...

章节试读

扶着沈慕雪进了门,顾行之满眼柔情地看着她,牵过红绸三拜天地。
司仪喜气洋洋地唱道:“侯府姨娘给主母敬茶。”
我愣住了,怎么会有人在喜堂上要妾室敬茶,突然醒悟过来,沈慕雪是故意要我难堪罢了。
我看站在她身边的是母亲的贴身江嬷嬷,如今给她做了陪嫁。
江嬷嬷端了一杯热茶站在一旁:“请向主母敬茶。”一个薄团放在我脚边。
“姨娘,敬茶吧。”
宾客们窃窃私语:“怎么在成亲当日敬主母茶的?”
“这是给人难堪罢了,给姨娘一个下马威。”
顾行之看我站着不动,脸色难看起来:“初瑶,慕雪如今是侯夫人,这杯主母茶,你敬吧。”
沈慕雪玉葱般的手轻轻掀开了盖头,脸上艳若桃李,看着我:“姐姐,我不想为难你,我只是想完成这个礼数,你就当成全妹妹的心愿吧。”
江嬷嬷咳了一声:“夫人,不能乱叫,她如今是妾,要叫你姐姐才是。”
她使了一个眼色,后面的丫环一脚踢下我的膝盖,我的膝盖一下跪在了薄团上。
热茶放在我手上,烫得端不住,一下摔在地上。
沈慕雪一下站起来:“你这是何苦,就算不愿意认我这个主母,对我进府有怨念,也不该在这么多人的时候给我难堪。”
顾行之一眼看我的手腕红红的一片,担心地握了我的手腕正要说话。
沈慕雪抢先一步含了眼泪:“姐姐为了陷我于不义,竟然忍心将自己烫伤来诬陷我?这烫伤一看便不是刚烫的。”
顾行之眼神一冷,一把将我推开:“她是你的妹妹,你居然想出这样的法子来诬陷她,初瑶,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我捂着手说道:“我并没有诬陷主母的意思,这是昨日我院子里没有蜡烛,我倒茶的时候烫伤的。”
顾行之冷笑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宁远侯府苛待你,我刚将你降为妾,便有人欺负你是吗?”
“沈初瑶,你心有怨怼可以,但是这样的谎话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?”
我失望地看着他,又看看旁边看热闹的宾客,再看着坐在主位上眼里全是得意的沈慕雪,我闭上了眼,心如死灰:“好,都是妾身的错,珠儿,重新
倒茶。”
我端过茶,跪下敬过头顶:“妾身刚才无礼,请主母责罚,请主母喝茶。”
沈慕雪接过茶,一脸得意喝了一口:“起来吧,嬷嬷,给姨娘见面礼。”
江嬷嬷拿过一支银钗,戴在我头上,退后一步。
主母赏赐,由一个嬷嬷给我戴上,我偏偏还是原来的宁远侯夫人,这真正是打脸打得毫无脸面了。
顾行之也觉得不妥,正要缓和一下场面。
我却嗑下头去:“谢主母赏。”然后站了起来:“如果主母没有吩咐,妾身先退下了,祝主母与主君,白年好合,永结同心,早生贵子。”
说完,我头也不会地离开了。
没有看到顾行之脸上的神色,带着一丝愧疚和一丝疑惑。
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这样的降妻为妾,还要被当众侮辱的事,都不会是我这般地冷静才是。
“初瑶。”他担心地开口想叫住我。
却被司仪打断:“新人送入洞房。”
洞房里,沈慕雪在卸着头上的头冠,而顾行之看着窗外,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,我今日行为反常,而且他认识的我也不会是玩弄心计之人。
他站起来想要出去,沈慕雪一把拉住他:“夫君,你要去哪里,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,我终于可以嫁给你了。”
“行之哥哥,我真的很高兴,以后我们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。”
灯下的沈慕雪娇媚无比,全无病态,软弱无骨依在顾行之怀中。顾行之意乱情迷了起来,一把将她抱起:“遵命,夫人,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正在这时,院子里响起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尖叫声:“清风院走水了,快救火。”

进宁远侯府。”
沈慕雪娇俏地说:“不要紧,行之哥哥说,她做妾我做妻,只要假装病重进府做了宁远侯夫人,她只能每天敬茶请安,服侍我,我一定好好教训她。”
“到时候母亲派两个大夫,说把我的病治好了,我已成宁远侯夫人,她还能如何。”
“行之哥哥说了,等我入府,他再也不会踏入沈初瑶院子里一步,她就在侯府孤独终老好了。”
我静静地听着绣楼里的笑声发呆。
我五岁时走丢,幸亏一对夫妻救了我,几年前我才被接回侯府,回来时,府中已有一个被宠得如珠似宝的庶妹沈慕雪,她自幼在府中长大,承欢膝下,母亲和兄长都将她似做眼珠子般宝贝。
慕雪抢了母亲送到我院子的首饰和衣服,母亲说:“你妹妹体弱,你是姐姐,多让让她。”
她撕坏了养父母送我的字画,兄长说:“慕雪单纯得似张白纸,她做什么都没什么坏心眼,不是故意的,你别多心。”
只有顾行之一直对我很好,每次来侯府找兄长玩,都会给我和妹妹各自带一份礼物。
别的贵女嘲笑我不懂规矩时,他会拉了我到花园里,帮我擦了眼泪,哄我:“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,在乎那些干什么。”
后来到了要说亲的年纪,父亲说我与宁远侯府从小便有婚约,到时候该成亲了,我羞红了脸,看着前面看着我笑的顾行之,我以为他也是喜欢我的。
只是定了婚期后沈慕雪哭了好大一场,因为我如若不回府,这婚事便是她的了,她看着我红着眼睛:“你为什么要回来,你为什么不死在外面?你为何要回来抢行之哥哥?”
顾行之将我护在身后,喝斥了她。
我以为顾行之是个好人,后来才知道,他不让沈慕雪再说下去是因为怕坏了她的名声,怕外人说她刻薄。
母亲当初犹豫地说要不要把婚约换成慕雪,结果被父亲一通教训:“初瑶不在我们身边长大,我们应该更疼她才是,怎么还能将她的亲事抢了,以后再给慕雪找一家好的人家便是了。”
沈慕雪在我与顾行之婚期定下来后,便病了,母亲将她送往别院养病,整整一年时间我未见过她。连我成亲她也未出现。

嫁进我宁远侯府。”
沈慕雪半睁了眼,轻轻倚进他怀里:“行之哥哥,慕雪若能嫁给你,此生无憾了。”
夜里,顾行之坐在灯下,紧握着我的手:“初瑶,我知道你委屈,我们成亲三日便要让慕雪进门。”
“但是慕雪病入膏肓,她唯一的心愿便是嫁给我,我实在不忍心拒绝。只好委屈你降妻为妾,好不好。”
“你且忍一忍,虽然降你为妾,但是一应吃穿用度不变,我对你的心意也不会变。”
我看他们做了一天的戏,真的很累,我抬眼看着他:“夫君,她是我的妹妹,我满足她的心愿都是应当的。”
顾行之笑了起来:“我就知道夫人贤惠,我这便通知下人准备起来。”说完,顾不得夜深,出去安排嫁娶沈慕雪的事情。
一夜之间,宁远侯将夫人降妻为妾,并要迎娶平西将军庶女为正室的消息传遍了京城。
珠儿涨红着脸从厨房回来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太过份了,这些下人知道小姐降为妾,连热饭都不给了,说要忙着迎娶新夫人的事。”
“小姐,你便这样忍着吗?”
正说着,顾行之和来侯府给沈慕雪布置新房的母亲走了进来。因为母亲说慕雪娇气,必须新房里也要用她平日用惯的东西。
顾行之一脸为难地走进来说:“慕雪说很喜欢主院里的梅花,她病着不好出去赏花,主院的梅园正好给她赏玩,你委屈一些,让让她,搬到别的院子去住一段时日可好?”
我看着他忍不住质问:“顾行之,你不是说,就算沈慕雪进门,除了位份变,其它一切不变,如今还没进门便已变了,除了搬院子,还需要我忍让什么?还需要哪里再委屈一下?不如夫君一起告诉我罢。”
顾行之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喃喃不能自圆其说。
母亲上前喝斥道:“初瑶,谁教你的规矩,这样和夫君说话,真是丢我们将军府的脸面。”
“如今你只是宁远侯府的妾,就应该住到妾室的小院,岂能对夫君的决定有质疑?”
我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,她可是我的母亲,却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苛待。
顾行之低声道:“不过几个月的时间,你忍一忍便过了。”
我想到
他与兄长的谈话,几个月吗?不,不,想必从此我再也不会搬回主院了。
我忍着眼泪仰了头:“珠儿,叫下人把我的东西搬到清风院。”
顾行之愣了一下,说:“不必去清风院,去主院旁边的荷花院吧,那里靠湖,你不是喜欢荷花吗?”
清风院是侯府最破最小的院子,里面破败不堪,连下人都不会挑那里住。
住荷花院,看他们每日亲密吗?大可不必。
我看着顾行之微微一笑:“夫君,喜欢荷花的是沈慕雪,不是我。”
看着他的脸色尴尬起来,我心里的郁气散去了一些,转身离开。
下人搬着东西边嘀咕:“都是妾了,还以为是主子的时候吗?妾和我们奴婢有何区别,真是瞎耽误功夫。”
“没看到新夫人要进府,大家都忙着呢。”
我坐在院子里,听着往日奉承我的下人,如今当着面甩脸子给我看。
到了晚间,蜡烛都未送过来,珠儿去管事那里要蜡烛,把管事嬷嬷一把推出来:“小蹄子,没看见正忙着,天黑就早点上床歇着,别浪费蜡烛,以为自己还是什么夫人啊。”
“亲家夫人都来说了,你们姨娘自幼无人教导没规矩,看看什么时辰了,还来领蜡烛。”
珠儿好不容易给了一个粗使丫头一个银镯子,换了一小节下人房里用的蜡烛,烟气呛得很,烛光昏暗。
烛火昏暗,我倒茶一下烫到手上,红了一片,我忍了痛,将手浸了冷水里。
小院里一片昏暗,只有豆大的烛光,外院烛火通明,明日便是沈慕雪和顾行之的大婚之日,那欢乐的气息,透过墙院弥漫过来。
第二日,是沈慕雪和顾行之的大婚之日。
将军府的嫁妆一百二十四抬,从将军府抬到宁远侯府,比当初我这嫡女还多了几十抬。
众人议论纷纷:“将军府对庶女比对嫡女还好。”
“庶女从小养在嫡母身边的,嫡女小时候走丢了,长大才找回来,不亲啊。”
“这原来的夫人不是嫡女吗?”
“你不知道啊,说是降妻为妾了,就为了迎庶女过门呢。”
“说是庶女病重,唯一心愿便是嫁进侯府,谁知真假啊。我看她走路和现在这样,哪像病重之人。”
喜娘